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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能1D4相伴的埃塞俄比亚之行:野性与文明之间

2011-08-04 23:00   来源:JN     网友评论 0 条   进入论坛

咖啡和英吉拉

早就知道埃塞俄比亚盛产咖啡, 真正到了地方,才知道咖啡在埃塞俄比亚的地位,那里是——咖啡的根。咖啡从卡法(Kaffa)演化而来,卡法是个地名它是埃塞俄比亚主要的咖啡生产地区,因此,埃塞俄比亚是名副其实的“咖啡的故乡”。埃塞俄比亚人可以不喝水,但是不能没有咖啡,在埃塞俄比亚的任何一个街巷都能看到咖啡店,有的地方甚至一家挨着一家,餐馆、酒店再简陋的地方都少不了一个制作咖啡的地方,而且还都是现磨现烤现煮的,连听起来都十分奢侈。在埃塞俄比亚因种植方式不同,咖啡还有森林-半森林咖啡(Forestor semi-forest coffee)、庭院咖啡(Gardencoffee)和种植园咖啡(Plantation coffee)的区别。加工工艺不同咖啡还分为水洗咖啡(Washed coffee)和日晒咖啡(Sun-driedcoffee)两种。在Aragesh营地我们品尝了一次地道的埃塞俄比亚咖啡,Aragesh营地旅馆和非洲的其他营地一样坐落在一个林木葱茏的低谷之中,周围环绕着果园和咖啡种植园,入住营地即被告知傍晚的时候会有咖啡欢迎会,“海兰儿”也会来。一场暴雨伴着雷声突然而至,雨后的山谷感到更加清新。咖啡欢迎会就在一颗大树下面,平台边上就是一个缓坡,几个天然的树桩可坐可摆放东西,两个盛装的奥莫罗族女人,身着白色衣裙,一个优雅地在一个陶炉上用木炭烤着咖啡豆,一个在往香炉里添加香料,缕缕青烟伴着咖啡的清香袅袅升起飘散。

一个侍者走过来把一些食物撒在草地上,呼哧哧十几只体型硕大的秃鹫突然落在面前争抢,“海兰儿”,站在一边的侍者喊了一声,几乎同时,秃鹫闪在了一边,两只土狼应声来到我们面前,近在咫尺,原来“海兰儿”就是指的这群土狼,第二天清晨,我带着好奇在侍者的指引下来到土狼的窝前,又与它们打了个照面,这几个传说中凶残的家伙就住在我们窗下不远的几个山洞里。我们在拍土狼的时候,咖啡已经炒制完,咖啡豆在一个小陶罐中研磨好装到一个黑陶壶里,白衣女人用一把芭蕉做成的小扇子轻轻地左右摆动,火苗在雨后傍晚的晚霞里轻轻地跳跃。不一会浓香的咖啡被依次倒进咖啡杯里,在埃塞俄比亚,咖啡要喝上三道。第一道最浓的被称为Awol(阿沃尔),装在很小的瓷杯里,上面还飘着一些咖啡渣,入口浓烈,还有些呛口;第二道Tona(托纳)味道适中;第三道Bereka(贝瑞卡)已经很清淡了。整个过程类似中国的茶道,其过程一点也不比我们的茶道逊色。天色渐晚,秃鹫和土狼散去,两只噪犀鸟鼓噪着飞过来落在旁边,宣布了咖啡欢迎会的结束。咖啡生于埃塞俄比亚,起于牧羊人的发现,成为世界美食而与世人共享,而一种名叫英吉拉的食物才是埃塞俄比亚人真正的独享美食。这种当地人每顿如此,日复一日,享受了3000多年的食物似乎具有魔法,以至于在埃塞俄比亚的每个地方,每个家庭,每个餐馆,每个人,不分男女老幼,都在制作和享用这种魔法食物。在拉里贝拉我亲眼看到了这种食物的大概制作过程: 主妇们用一种比芝麻还小叫做“苔麸”的小颗粒状谷物,研磨成粉,然后加水搅拌成浆糊状,放在芦苇编的大圆筐里,盖上盖子发酵,使用时用勺子舀出来摊在平锅上,揭起来就成为圆圆的、软软的、酸酸的、布满蜂窝状细洞的大薄饼——粗看起来有点像我国山东省常见的酸煎饼。吃英吉拉必须用手抓着吃,撕一片饼,用它去包裹一种辣的,里面加鸡蛋、鸡块、牛羊肉或蔬菜,埃塞俄比亚人叫做“WOT(调味汁)”的菜糊糊往嘴里送。那对我们来说的确太酸了,口壮的人也吃不了几口就会反胃。据说,苔麸生长在一种高过脚背、像小软草一样的植物上,产量奇低。有趣的是在埃塞俄比亚的餐馆里吃英吉拉并不收费,类似于中国餐馆餐后的米饭,不够还可以添加,有时候点上一杯啤酒就能免费享用。据说,埃塞俄比亚的菜常吃的只有五种,这对喜欢饕餮的中国人来说意味着很难适应和理解,对我们来说3000年不变的这种食物只能是一种传说。

孔索村和露西

木栅栏围成一个个小院落,狭窄的石板路再把这一个个的小院落一层层往上推进,院子里三、两间茅草覆顶的圆顶草房或住人或拴着牲口,妇女们围着不大的场院聊天做家务,一群光屁股的孩童叽叽喳喳地跑前跑后,访客恍惚间仿佛钻进西南边陲的某一个山寨里。围绕在身边的孩子突然鹦鹉学舌地冒出个中文单词,发音是那么的准确,猛然看到黝黑面孔上东方人的造型,使人不得不相信这些生活在非洲大陆腹地的人,血液中真可能还流淌着华夏的血液。是自然惊人相似的复制还是历史断层的延续?2005年在纪念郑和下西洋600周年之际,郑和船队的后裔、拉穆群岛肯尼亚女孩瓦玛卡•沙里夫应邀来到中国,并在南京参加了大型纪录片《郑和下西洋》的首映式。许多人曾为之震惊,只是这个叫沙里夫的女孩比之孔索村的孩子来太有点非洲化了。600年前太监郑和带着中国皇帝的黄金梦率领大型商船组成的船队,漂洋过海来到非洲海岸,被印度洋的风暴损毁的船舰再也无法驶入海洋,多余的水手只能被遗弃在这块陌生的大陆上,少数具有顽强生命力的水手用东方的智慧和勤劳,以及农耕的方式融入当地部落并繁衍了后代。巧合的是孔索人就是农耕和畜牧的部落,这种既畜牧又耕种的生活方式在奥莫山谷的丛林地区二十多个原始部落中绝无仅有,是巧合还是仅仅是巧合?加莫莱(Gamole)的村头有一片平坦的场地,中间有一个用许多树干围在一起的旗杆一样的东西,问了一下导游,说是这块场地是村里集会议事的场地,每十八年在中间的树干上再捆扎上一根新的树干,说是已经有五十余根了,仔细数来,能见到的也就是三十余根,再问,只说是被动物搞坏了许多,由于语言沟通的困难,到底有多少根树干也无法考究,如果用30乘以18,结果耐人寻味,那最早的树干竖立在这里的日子大约是五、六百年前的某一天,这岂不又大约暗合了三宝太监率众航海的日子?我们不是人种学家和考古学家,这些注定了只是个笑谈,案子还是留给专家们去解开吧,经确认这个村名是加莫莱。据说从肯尼亚迁徙过来的达桑内科人才是经考古确认的华夏后裔。

考古史上的奇迹之一: 化石“ 露西”(注)的出土印证着20世纪70年代发现者的狂欢——“某种意义上,我觉得我们发现了一个母亲。”(当事者语) 只是在埃塞俄比亚国家博物馆里,面对着最古老人类的骸骨化石,在世界上存在原始部落最多的丛林里我们很信服地说:“瞧!这个20岁的女子就是我们全人类的祖先”,这些听起来仿佛也是一个笑谈。埃塞俄比亚人常说, 上帝造人的时候,把陶土在模子里成型后放进火里烧。第一批火太大了烧得太黑,就放在了南方;第二批火候不够成了白色,就放在了北方;火候正好,不白也不黑的就放在了埃塞俄比亚。传说归传说,可埃塞俄比亚人在非洲大陆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另类,男子高大健美,女子形体窈窕,许多人高鼻深目,酷似欧洲人的面孔,只是具有欧洲人羡慕的棕黑色。欧洲的、东方的、阿拉伯的面孔在埃塞俄比亚随处可见,这是鲜明的埃塞俄比亚特色。

注:1974年11月24日,美国古人类学家唐纳德·约翰逊,伊夫·科本斯和蒂姆·怀特在埃塞俄比亚的阿法尔凹地发现一具320万年前的古人类骨骼化石。根据当时庆祝发现而播放的披头士乐队的一首歌《Lucy in the Skywith Diamonds天上带着钻石的露西》将她命名为露西(Lucy)。露西是一具40%完整的骨架,生前是一个20多岁的女性,根据骨盆情况推算生过孩子。露西的脑容量只有400毫升。露西化石目前保存在亚的斯亚贝巴的埃塞俄比亚国家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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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分类:旅游户外 标签: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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