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因为LOMO的风行,在浓烈颜色的刺激下,许多人都钟情在LOMO系列随意摄影的风潮里,随后POLA继续风迷中国。而 Terry Richardson,蜷川实花的情色摄影则在国内继续刮起热潮,时至后来的米原正康镜头下的星野亚希更让摄影与潮流的结合点进一步提高,那在新一代的摄影界是否就是颜色+情色的天下?那也未必。其实在很多地方还有许多有趣的摄影师在进行着一些主题拍摄,例如关于生命以及世界的本质。
来自美国西雅图的Margot Quan Knight,生于医学世家,她自身在大学时期也是念生物学的,但机缘巧合她后来改念摄影。她的作品总是在一片光怪临离里找到关于种种关于生命的是思考,如海滩上的女体、石头里流出的蛋液,穿着狗身走路的女人、湖边的基督胚胎等超现实的图象无不显示着她以生物学的眼光看待这个世界的进化,人与生命之间关系的想法。而这些图片的诞生不仅是创意在发挥作用,与现在许多摄影风格不一样的是,她甚少使用 photoshop去修正她的作品,整个制造都是通过人手制造去达成梦幻效果。
生物学是影响一辈子的事
虽然Margot从来没有从事医疗领域,但因为父母都是医生的缘故,当她还是孩子的时候,她已经通过医学教科书上的相片看到各种畸形人,连体婴,巨肿瘤。而后来在一次观看父亲帮病者的膝盖开刀,见到里面有很多血让她明白,有时切割一个人不残忍,它可以帮助他们行走。这些都成为她后来在创作“照顾”系列(2003年)的思考点。从那以后,她把自己定义成一个摄影外科医生,尝试打开身体去释放里内的感情。
信息时报:生物学是否一个摄影创作源泉?它在如何指导你通过摄影去探究这个世界?
Margot:我在读书时期已经非常热爱生物学。关于自然既复杂又迷人总是超出我想象的程度,当然,我也创作如何理解大自然法则。在进化中,生物也好,农作物也好都会诞生许许多多的后代,但只有最适合环境的才可以继续生存。我总是会产生许多想法,但我也会选择里面我最喜欢的想法去进行创作。
信息时报:在你的作品里我们常看到支解、嫁接、再生这样的手法去处理你相片中的事物,其灵感来源是在哪里?
Margot:我爸爸有一个很大的花园,我和我的妹妹会把土豆扔进那些挖好的坑里,等春天再它挖出来。而到了夏末的时候,我们总是兴奋的发现数十倍的土豆躺在那些污泥里。
信息时报: 这种再造摄影属于一种流派吗?还是你个人很独特的一种摄影模式。它似乎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语言体系,是吗?